第(3/3)页 荷叶神经敏锐,“你指的是荷苞吧?她没来!你不用担心,家里整日大门紧闭,她进不来的。” “那就好!” 一个荷苞整个陈家都怕,心细的荷叶在那堆琉璃上看了又看,总感觉哪里不对。 …… 花光银子的荷苞当晚就回了家,她兴高采烈的往刘大兰的屋子里面跑,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。 屋子里面点了两根蜡烛,昏暗的光线下荷苞一眼就看出了家里的变化,“诶,娘,这着屋里的家具呢!” 刘大兰说:“你过来,娘告诉你。” 荷苞一边环视四周,一边朝着床头走去,她已经适应了刘大兰这副阴郁的面孔,“娘,这屋里的家具呢!” 刘大兰说:“你再上前些!” 荷苞往前凑了凑,刘大兰一耳光给荷苞打的坐在了地上,她摸着自己的脸惊叫一声:“娘,你疯了,你打我?以后甭想让我给你端屎端尿。” “指望你给我端屎端尿,我这屋子里面现在还能进来人吗?” “娘,这可是你说的!”荷苞从地上爬了起来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 刚到自己的房间她就惊叫着跑了出来,“我的东西呢,我的东西呢,是招贼了吗?” 荷苞喊了好一会儿都没人出来理会她,她只好又去了刘大兰的房间,“娘,我的东西呢?” “扫把星,你还有脸提,都是你干的好事,我们家里已经被玉华搬空了!” “什么?” 东厢房的木床上,信禾支楞起了小脑袋,“小姑姑没了床,她睡哪里啊?” 苏爱绣按着她的脑袋让她重新躺好:“不要多管闲事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