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当然,他们也不会太狂妄,该有的礼节还是有的,至少陈大人表面上还是会恭恭敬敬地行礼问安,摆出自己为人臣子该有的态度。 容苍在朔州待了三天,陈山亲自又带着两名美人抵达别院,一番见礼寒暄之后,直接跪地痛哭:“下官无能,这三年来一直受到徐指挥的胁迫,他有兵权在手,京中还有护国公和裕王做靠山,下官不敢得罪他,三年来谎报灾情一事都是徐指挥的意思,求战王殿下明察,求战王殿下一定要明察秋毫啊!” 堂堂二品官员,一边哭着喊冤,一边呈上本本罪证,显然有备而来。 容苍把账册看完,账册上涉及到的数额不小,有徐腾利用职务之便非法贪墨的银两,有徐腾给裕王和护国公府送去的贿赂,还有他们这些年的书信来往,桩桩件件都是证据。 这些证据一旦呈交到皇上面前,裕王和护国公府只有死路一条。 但他们并不无辜。 虽然账册上出现的银两跟他估算的数额相差甚大,并且陈山把所有罪名推到徐腾身上,显然不太合理。 可合不合理,其实不过是容苍一句话的事。容苍说合理,那就合理,不合理也合理。 容苍只考虑了须臾,便道:“本王要见你背后的主子。” 陈大人脸色一变:“臣背后的主子就是皇上,并无他人。” 第(2/3)页